唉！

杨侠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径直离开。

众人愣在原地几秒钟，姚杰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众人道：“不早了，大家去休息吧。”

次日一大早，杨侠最后一个推开研究室的门。

“老姚呢？”

他环视房间一圈问众人。

“不知道啊，今天根本没来。”

“哦，我今早起来洗漱的时候，看见他拿着公文包开车出去了。”

陈子衿和徐磊回答道。

杨侠有些沮丧，他本来对发动机的问题有了一些新想法，准备和姚杰讨论一下。如今看来，似乎要等一等了。

某小区。

姚杰将车子停在一栋楼跟前，小心地上了二楼。

咚咚。

“谁呀？”开门的是一个年过六旬的阿姨，她盯着姚杰问，“你是谁，你找……”

姚杰往里看了一下，礼貌地问：“阿姨，白老在家吗，我提前约他了。”

“哦，你是……小姚？”

阿姨急忙示意他进来。

片刻后，姚杰和轮椅上的白老先生聊起来了。原来他昨晚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白老的一篇论文。

论文的内容就是关于发动机的，姚杰也算是一个内行人，看了白老的论文后钦佩不已。

这不他想起这些可能对杨侠的工作有用，便约见了白老。

两人渐渐聊下去，白老似乎很高兴，毕竟这是为数不多欣赏自己的研究的人。

“来，你看这个。”白老递过来一张图纸，“这就是我研究的那款发动机，如果你觉得用得上，就先拿去研究。”

“我老了，研究不动了，这件事情还得看年轻人！”

见白老这么通情达理，姚杰心中很感激。

他折上图纸放进口袋，临走的时候一再对白老保证，说只要这张图纸用得上，到时候不但会给白老一笔数目合适的钱，并且会让他实现多年来想看到的事情。

“钱，就不必了。”白老摆摆手，“我只希望我死之前，能亲眼看到我的成果被认可！”

军工厂。

众人围在小金跟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这个行不行？”

“不行。”

“这个呢？”

“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