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冀:“……”他深吸口气:“所以,你为何不画别的,偏画这个?”
“故意的呗。”石白鱼倒了杯水给宋冀:“对付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宋冀:“?”
“别人争皇位是为了当皇帝,他争皇位,是因为变态。”石白鱼把他和宣王的谈话给宋冀转述了一遍:“既然他想要存在感,我就给他呗,这存在感,相信他终身难忘。”
宋冀:“……”不过他也看出来了,石白鱼去招惹宣王的目的:“你想让他留在朝中办事?”
石白鱼点头:“这种人放眼皮底下,比放封地更稳妥。”
“陛下的意思呢?”宋冀虽然也认同石白鱼观点,但也担心他好心办坏事,招惹祸端。
“陛下也不放心放他去封地。”石白鱼道:“其他人都无所谓,但宣王心思深沉,保不齐到时候再搞出什么事端来。”
宋冀点点头:“如果能放在眼皮底下,确实比放虎归山强。”
“那现在还在意画册么?”石白鱼挑眉。
“如果我说在意呢?”宋冀反问。
石白鱼很认真的想了想,不太认真的提议:“也给你画一个屁股?”
宋冀:“……”
他没这种恶趣味,直接把人扛进屋,扒光掐腰就是一顿‘揍’。
‘揍’的响声绕梁,石白鱼声音都‘哭’哑了。
因为这,石白鱼几天都没上朝,直接让人去给自己告了病假。
至于宣王,亦是点到即止,那次之后,石白鱼便再没登过门。路是给对方指好了,能不能琢磨透彻,怎么选,就看对方自己了。
但让石白鱼没想到的是,最后宣王选了老婆孩子热炕头。
“石相,庞老,宣王此举,你们怎么看?”皇帝将宣王的奏折递给二人。
庞仲文离得近,接过来看了才转给石白鱼。
石白鱼没怎么看,扫了一眼就合上了:“宣王很聪明。”
确实有够聪明的。
不仅从石白鱼的行为参透了皇帝不放心他去封地,还做了最让人放心的决定。
“那依石相看,这婚该不该赐?”皇帝顿了顿:“又该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