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答道:“钱财可安身立命,也可享受荣华。”
说到着,赵瑾眼中一痛,沉声道:“在中车府内,存放着老奴毕生积蓄,却被这一把大火焚尽,老奴……老奴……”
阵阵哭嚎声从赵瑾口中传出。
也就是现场人少,这要是传扬出去,绝对能成为天下奇闻。
谁人不知大乾中车府令赵瑾阴狠毒辣,手段非凡。
说他可止小儿夜啼有人信,说他会嚎啕大哭那绝对能惊掉他人下巴。
对此吕嬃却毫无动容。
她淡淡的问道:“以赵公的地位,难道真需要依靠那些钱财来享受荣华、来养老傍身吗?”
赵瑾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吕嬃是什么意思,但秦风却已经听懂了。
他接过话匣,对赵瑾说道:“赵公,你对本王如何,本王是清楚的。”
“不过,这件事,本王十分不满意。”
赵瑾脸上一紧,忙开口解释道:“王爷,老奴当时被困府中,可就算是这样,也想办法让人将消息传了出去,否则……”
“否则本王便是被人砍了脑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以……”
深深的看了赵瑾一眼,秦风不带半点感情的问道:“本王应该谢谢赵公出手相助了?”
此言可诛心!
在深宫大内深耕了数十载,一辈子研究的都是察言观色,如何领会帝王心术,赵瑾在这方面的嗅觉远要超过一般人。
尤其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秦风这次从陇西回来,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转变。
若说当初的秦风还只是一条雏龙,那么此刻这条雏龙便已长出了鳞甲,准备翱翔天际。
心下大惊,赵瑾忙跪地俯首道:“王爷严重了,此乃老奴分内之事,老奴……”
“分内?”
冷笑一声,秦风淡漠的说道:“若赵公当真分内,恐怕局势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地步吧?”
“虽然本王对赵公手中究竟掌控了多少力量并不清楚,不过料想以赵公经营这么多年的基础,区区禁军是根本围不住你的。”
“赵公之所以不做抵抗,是不是想着明哲保身?”
这话让赵瑾彻底坐不住了。
他大惊失色,连连叩首的同时便想要开口解释,但秦风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其实赵公不用说本王也知道。”
“对赵公而言,本王是皇爷爷钦定的太子,也是赵公在失去了父皇信重后唯一能拉拢的盟友。”
“故此赵公这才多次示好本王,乃至与本王确立这种主从关系。”
“不过么……”
微微一顿,秦风淡漠的说道:“这种所谓的主从关系并不牢靠,就例如这一次,赵公在遇到危机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
“可以说,这仅仅只是一种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