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在找你要东西的时候没有提到我的名字，但你第一时间就确定是才认识托尼不到两个月的我告诉他的，这又是为什么？”伊卡洛斯反问道。

显然这两个问题，他们都无法回答。

如果总是问这种双方都无法回答的问题，这通电话就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你在哥谭有什么收获？”弗瑞识趣地换了个问题。

要说在哥谭的收获，那可真的多了，伊卡洛斯心想。‘

不光收获了一箩筐的情报，甚至还收获了一个行走的人形情报放送机——谜语人爱德华。

挑挑拣拣，伊卡洛斯将一些能说的都告诉了尼克·弗瑞。

比如说自己遇到的那两次袭击，这两次袭击的动静都闹得太大，只要是有心人都能查出来。

在将和谜语人、小丑的谈话模糊处理后，伊卡洛斯和尼克·弗瑞也说了一下，但是他完全没有提今天上午和蝙蝠侠的见面内容。

情报说完后，伊卡洛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两天的经历就是这样，帮我给谜语人暂时提供个方便在外行动的身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可能要一起行动了。”

如果仅仅是提供个临时身份，对于尼克·弗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弗瑞觉得这种套话方式效率太低，“你确定这种方法能从谜语人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

明白弗瑞所想，伊卡洛斯轻笑一声。

“如果用你们的方式从他口中获取情报，这种途径得到的消息你能相信几分？不如利用他的强迫症，他无法克制自己留下线索。”

弗瑞并不认同伊卡洛斯的选择，觉得这种方式太过冒险。

“你如何判断他的线索不是故意留下来误导你的谎言？和这种人打交道太久，你会陷入怀疑主义的泥沼。”

虽然谜语人在身体上一般构不成威胁，但是心理上显然是个危险分子。

伊卡洛斯当然无比清楚，谜语人即使因为无法克制留下线索，但那线索通常也是一个更大骗局的一部分。

但是，谜语人觊觎伊卡洛斯身上的谜团，伊卡洛斯又何尝不对谜语人感到好奇？

“谎言本身也是线索，如果排除一切可疑的线索，那我们终将一无所知。”伊卡洛斯轻声说，“况且，谜语人掌握的那些情报的来源，比情报本身更重要。”

最终妥协的人不会是伊卡洛斯，那便只能是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给谜语人的临时身份开一路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