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那个山长夫人是假的！可为什么毓秀又会说她是山长夫人呢？

也许毓秀见过山长夫人；也许那个山长夫人一直是以这个身份在锦城活动！

“平阳侯世子，你在青山书院读了近十年的书，不会一次也没见过山长夫人吧！”

张添文也皱着眉头说道，“我还真没见到过！”

“听说以前住在书院里的夫子们的女眷想和她套近乎，提着礼物上门拜访她的时候，她不仅把礼物扔出院子摔了，还对着别人骂一些污言秽语，这下吓得那些女眷们再也不敢上门了！

于是谭夫子又拎着礼物挨家挨户赔礼道歉解释，最后总算将这些夫子心里的怒气平息了下来，大家也因此知道了谭夫子是个很心疼妻子的人！”

赵如意听了张添文的话后，不由得笑着问道，“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以前你们还是学生的时候不去想这个问题很正常，但是元宵夜的事情发生后，你就没有想过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娘对不喜欢的人也……”

张添文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赵如意，眼眸里有一丝愚蠢。

他的确在他爹面前大胆的猜测了山长夫人就是那个身上洒了蔷薇花露后和宋玉约会的主谋，但留在青山书院教骑射的齐留影却证明元宵夜的那天晚上他夫人提着煮好的元宵去看欧阳诚素的时候，欧阳诚素破天荒的接下了元宵，并道了谢，所以这个设定已经被他们否定了！

“知道了吧！”赵如意轻蔑地笑道，“平阳侯夫人出身于市井，泼辣的性格是她生存的本能，可是欧阳诚素不需要！

你看这书院精致的建筑，白墙青瓦、绿树碧草相映成趣，楼台亭阁、小桥流水点缀其中，琅琅书声和山间鸟鸣如此和谐，从小生活在这里的人会是你说的那种性情的人吗？会是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吗？

何况她是前山长的女儿，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她骨子里有一种骄傲不允许她如此，除非……”

“除非……”

张添文正要接着往下说，赵如意抬手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