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反抗,只好悄悄退下。
这时,方既毓才手持酒盏,优雅地浅饮一口。
“徒儿,你正值壮年,身边没个女眷怎么行,我刚刚看你那两个丫头,貌美得很,你真舍得。”
方既毓依然不答,为他师傅续满酒盏,淡声道:“师傅,陈员外对我有恩,麻烦你在此,多待一些日子。”
“我会尽量给他治,他要彻底好起来,就得远离女人。”
徐老头把酒盏一放,遂起了调侃之心。
“说到女人,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你血气方刚,有女子在身边又不用,守身如玉不纾解,对身子也是不利的。”
说着就要给方既毓切脉,方既毓却麻利躲开。
眼神穿过院子,望向西梢间。
脑中又想起,他自己离开永州那晚,自己与顾瑶的云雨之事。
她明明身子有些受不住了,却依然为了迁就他,强撑到底。
他纳顾瑶两年,从未想过与她有肌肤之亲。
而顾瑶却是个愣头青,从成婚那日起,每日必问,方既毓何时与她同房。
刚开始,方既毓还能以各种借口推脱。
随后,不知她从何处听说,方既毓谦谦君子,身边没有女人,不会此事。画春宫图教他。
她就每日画一幅。
顾瑶学东西快,无论是识字,还是画图。
从起初的两个木棍人在打架,越到后面越逼真,看得方既毓都羞于启齿。
顾瑶不知缘由地使劲折腾,方既毓却依然不为所动,然后便是她晚上的衣裙,就越穿越薄。
直到,方既毓那日在成员外家喝了一些烈酒,两人终于圆了房。
有一就有二,顾瑶终于不再为此事忙碌,甚至有些害怕提起此事。
徐老头费尽口舌,方既毓不但不接话茬,反而有些神思恍惚。
他也没了兴致。以为自己的徒儿,在为差事烦恼,“听说这次,你领的差事棘手,究竟有多棘手。”
一句话,把方既毓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摒弃脑中那些杂念。
回道:“师傅莫要担心,徒儿能料理好。”
转眼半月过去。
顾瑶在县城顺利地住了下来,秋姑夫妻俩的食肆铺子又重新开张了。
两人租赁的院子挨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就是不好找。
顾瑶搬到县城的事,本是瞒着娘家人的,无奈她娘罗氏担心顾瑶。
抽空找到方既毓的别院,却见大门已锁,一个人影都没找到。
那日顾瑶在码头没回,罗氏本就担心,这下人去屋空,她吓得没了主意,只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