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一盆泔水。
“放肆!”永安侯闻着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怒火中烧,他身后的小厮也往前了一步。
“永安侯,你踩的是我的台阶,还上门骂我,如今你是当律法是摆设吗?”魏伊人抬高声音,半步都没后退。
你是官宦又如何,也不能这般欺负人。
没有婚书保护你,有些事就不能做!
如果不想吃官司,就往进闯。
“侯爷长点眼力劲,奴婢们要清扫了。”香附一看魏伊人还支持自己,这一下就来了底气,哗哗的全给往下倒。
就往自己门台上往下洒,别人能说什么,顶多就是永安侯有毛病。
“魏氏,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永安侯甩了一下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开。
“奴婢气死了。”香附对着永安侯的背影吐了一口,贱不贱呢,你成亲就成亲,上门来炫耀什么?
还有魏舒寅,天下是没男人了吗,上杆子贴补侯府。
魏伊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在旁边听着,就连地卢过来,魏伊人也只是不发一言的揉着它的头。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不会一点触动都没有。
那一句句难听的话,不停的耳边盘旋,六亲不睦,父母早亡。
多么恶毒的语言啊!
她在椅子上坐了半晌,其实也没什么,永安侯喝醉魏舒寅进去,本就存了这个心思,现在她只能说得偿所愿了。
六亲不睦,是自己上辈子好事可能做的少了,才遇见那样的亲人,至于父母早亡,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只是他们病的比较重罢了。
“拿笔墨来,我要给父母迁坟。”魏舒寅能拿那么多银钱出来,自己的好叔父出了不少力吧,说不定就举全家之力弄出这么一个侯府主母来。
他们是半分情面不顾,自己做什么也应当。
叔父的俸禄原不足以他这般出手,可想而知在广阳郡他都做了什么。如此,早些决裂也省的给自己身上沾上脏东西。
香附在一旁磨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