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或许...她本来就是假死，我只是凑巧治好了她罢了。”苏半夏无表情地回应道。

“哦...？那你的吐血和昏迷又该如何解释？”九紧追不放道。

“使用源石技艺的副作用罢了。”

“......”

“那对母女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吧？那你何必要为了她们做到这个地步呢？”

九继续质问，她似乎必须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

苏半夏沉默不语，而九依旧耐心等待着他开口。

五分钟过去了。

“谁知道呢...就当我喜欢多管闲事吧。”

九与苏半夏互相对视，两道锐利的目光正不断如刀剑般缠斗着。

终于...九长叹一口气，看来是她先败下阵来了。

九算是明白了，她不能从苏半夏口中问到任何她想要知道的事。

就在她打算就此起身离开的时候，苏半夏却突然开口：“我就像一滩水，还是死水。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个人依旧没有一丝长进。

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迷茫，但实际看下来...我不是一直在迷茫吗......？

我不想再思考那么多了，这太痛苦...太痛苦......

或许...我只要遵循自己那不知从何而来的怜悯之心和正义感行动就好了。

但有一点我可以确认......”

乌萨斯母女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绽放的美丽笑容连同滴滴泪珠构成的感人画面再次出现在苏半夏脑海中。

“那种难以言表的喜悦...它的确是货真价实的。”

苏半夏笑了，九愣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苏半夏有明显的表情变化。

那笑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终于成家的母亲一般，如此的慈祥...伟大......

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也会就此深深沉陷其中。

真的有画师能复刻出来这副笑容吗？

九不禁在心中疑问道。

“至于...我的秘密...你还是放弃吧，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除了她以外......